leda23 發表於 2025-7-8 23:00:51

情海狂花

 一个失去记忆的女人,再美,不过瓶中花而已。
  她的面貌不算顶美,黝黑的肤色和深刻的五官是原住民的表徵,不过斜靠在床边,滑落了一边睡衣肩带,裸露出的一只乳房可是有着优美的弧线的;在那乳头部位,一路下滑的曲线又柔顺地翘起,然後再饱满地往下曲。
  在股市,这样的曲线会令股友们唉声叹息,但在这间卧房内,这曲线却让才吸食过安非他命的程远下体蠢蠢欲动起来。
  “大战一回合吧!”程远的语气是请求,不过他已挪身至她身畔,伸出一只手爪把玩她裸露的乳房。
  “你不怕输钱?”她仍是面无表情地问。
  “输得当衣服也甘愿。”他的手在她乳头上搓揉起来。
  “我不要。”她将他的手爪推开,并将睡衣肩带拉起,隐蔽了那只乳房。
  “奶……”
  “赌、色不一家,这是你说的。”她斜睨他一眼道:“免得你输了钱,又怪我。”
  “阿兰,想挨揍是不是?”
  叫阿兰的这个女人闷不吭声了,不过下吊的嘴角明显地露出不屑来,教程远的火气逐渐由肝脏底往上升,把玩她乳房的那只手爪也慢慢停止了动作,霍然,打她胸膛抽出来劈面便甩了她一巴掌。
  “我操奶妈,番婆仔,别不识好歹,老子玩奶是奶的福气,这叫”“临幸”“,奶懂吗?要不是我,奶早他妈不知道死在台北哪个垃圾堆里了,还回得去屏东?做你妈的春梦呐!”
  话才说完,他又左右开弓,挥打在她脑壳上、弄乱了那一头长发。
  叫阿兰的这女人歪倒在床上,秀发遮住脸孔,仍未吭声,不见表情,是故使得程远感到面对的是一个木头人,不,根本是一截木头;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块木料,你还会自讨没趣吗?
  他改换另一种方式了,动手三两下就扯脱了她的睡衣,然後使劲掐捏她两只乳房,使得那两袋上帝为哺育婴儿精心塑造的球体,被挤压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来。
  他又腾出一只手,顺着她的小腹溜滑进她乾涸的私处,极不顾怜地、像日本军阀在中国的土地那般自由地“进出”,也因此,我们可以称呼他那十根指头为“小日本”,不用再阜质谗嶂甘谗嶂傅牧耍比唬俏椎闹兄富蚩闪沓浦富鍪住梗粲惨兴鸬幕啊?p>叫阿兰的这女人瘫死在床上,任凭他摆布,纵使下体疼痛我们也不得而知,因为她仍面无表情。这样搅弄一番後,程远的阳具已然膨胀起来,欲火使他体内的安非他命加速流动,精神大振,一把抓住她头发,将她脸往自己下体塞,跟着用命今的口吻道:“吸它,吸它”
  他的面容逐渐扭曲,阴晴变幻着。

n3120 發表於 2025-7-11 07:50:15

喜欢,,舒服

wxy123456 發表於 2025-7-11 09:44:22

很不错的小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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