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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LV.Master]伴壇終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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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發表於 2012-3-29 21:56:02 |只看該作者 |倒序瀏覽
    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,已经超过3年了。自从三年前,他们离婚,我就一直" P. |1 |9 v9 O0 i" X$ n0 @
    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,而我的母亲,却只有每个月一到两次的见面而已。虽然,
    5 H! k3 k' Z2 p; B8 D0 \每个月的见面次数不多,但是我是知道的,母亲对我的爱,并没有因为她和那个# Y) S( l4 t8 _' r( Y- I2 V
    男人的分开,而减少半分的。或者说,反而增多了才对。
    4 y& {$ @/ |: L* ^; P  S8 h4 p
    & A) ?/ R) q7 J/ n7 @# B  和母亲的见面约在下午,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,出门到约好的咖啡店和母5 h3 m3 H$ N- n) f/ V8 }7 E
    亲碰头。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,打理的顺顺的黑发盘在后脑,一身黑色的职业4 }* w: b6 b/ Q4 W
    小西装,让人眼前不由一亮。职业装不能凸显她的身材,却让她看起来纤纤玉立,$ d" `5 V* f2 Q# F2 p" [
    反而更有一种出尘的气质。
    # u! P+ w# S9 c: ~- d' s. m' ]9 _+ C$ A# Q
      她缓缓地坐在我的面前,点了咖啡。然后照例问起了我的近况,我含含糊糊0 b1 r; T' ]" F( e) U5 x
    的答着,骗她那个男人对我很好,让她放心地工作、生活。看到她温暖的眼神和
    * z+ E5 I& l) X8 j) a- M" h7 G# [眼角几丝细细的皱纹,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。; z0 O7 _4 S" T- W% v5 s; G
    0 }# r: J7 ^/ I
      「今天,就让我陪你逛逛吧。」我开口提议。她微微一愣,明显没有想到我8 ~' z6 L+ m! ~  X- B' {8 U' `
    会这么说,想了想才道:「没看出来啊,我的儿子也有长大的一天。」我看到她. H; E4 ^2 C0 S
    的眼里,越发温暖的目光,不禁暗自为自己的提议,感到欣慰。- C& ?$ R: c* W4 T

    % l/ c: Q% a. ^% |  但是才过了不到一会,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,男人或许天生不适合逛街吧。" @8 Y5 j0 \' e4 d/ w6 X6 Q& e8 i
    我只觉得晕头转向,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,提议结束今天的行程。我不忍破, k6 O$ Z: g1 Q  o+ c
    坏她的好兴致,笑着说,只是想去个洗手间而已,让她继续逛。然后为了圆谎,* ^. b/ p2 u3 o+ X; p
    约了会合地点后,匆匆逃出了她的视线之内。
    ; g# M9 O- l) v5 }2 ^$ x. c) m
    9 A2 x2 l6 D) C( _  漫无目的地在鳞次栉比的店铺间游荡,突然玻璃柜里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
    2 X7 k* B: Z! [" g注意。v字形的开口,白色的束腰,层层叠叠的裙摆,不知道为什么,我突然& w# x$ w8 f4 C9 j; f1 q
    脑海中出现了母亲穿着这裙子的样子.黑发披散,双眼默默,刀削的双肩,笔直
    . o1 M% A  |4 |, g9 a7 T, O& |+ c的双腿,娇弱、慵懒。是那样贤淑,让人不忍亵渎。几乎没有犹豫的,我掏出自9 M3 Y1 g  I( F4 \. Y
    己不算鼓的钱包,买下了它。6 V9 H/ U+ L5 x% \0 v* Q1 _# }& ]
    4 Z/ ~* D+ Y, l- {7 R4 {
      和母亲回合的时候,我注意到母亲看到我拎着装好的裙子时,眼中的喜色。
    # C8 Y* H$ s, `5 ]# P. y8 j我暗暗得意,「给你的礼物。」边把袋子递到了她的手上,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,
    . `, b1 s$ r$ [( E; i+ X嘴角也翘了起来。唇上散发着一种瑰丽的光泽,那不是唇膏之类的装饰物,是天/ j1 r% O; q" \: X0 T
    然的唇彩,却反而让我痴迷。但是母亲的嘴中却道,「你自己赚的钱也不多,刚6 G! G- B9 F# b" N7 }/ [# R  V& w
    刚才进入公司,用钱的地方多着呢。」
    / b% s( D) |/ r
    5 k& S5 h: m* y5 f2 d5 M  我听着她的唠叨,突然感觉一阵幸福。「妈,今天我们就不在外面吃吧,我
    3 Y0 n4 K0 n0 w& j( m想去你那吃,好久没有吃你烧的菜了。」我提议道。( J6 h! G9 o' Q' \$ d+ G; [: D

    : \  w5 f% i# a" `+ Q4 Y  「怎么,有什么不方便吗?」看到母亲微皱的眉头,我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    1 w$ p0 j: i& j) \! G) v
    1 E; a" r3 f, t# E* F: A  「没有,怎么会有不方便?」母亲犹豫了一会,好像下定了决心似地开口道9 ~; U" f/ {% C& n- T1 y
    「说吧,想吃什么,今晚妈妈给你做。」4 [" i* r5 S' J* ~1 ?5 y7 N& [

    5 d0 t1 z3 T- [* u" G+ P: _. c8 {. D  我一听母亲同意了我的提议,心中开心,忙说:「只要是妈妈做的,我都喜欢
      i. ]- B2 m; N5 Z* P: A吃。」- `$ H5 o6 B, D6 n, q9 j

    7 \7 Y8 |0 u1 {7 F1 ~' u$ A+ ], B  于是,我和妈妈久违地同逛了菜场。买了常用的食材,往她的住地走去。
    - @( Z( t0 W, O% t& N: b
    : o8 l9 q  |/ i6 K+ `& Z  }* k  这里,有点远离新区中心。那些有点年头的房子,让人心中感觉很踏实。
    ) ]. m2 k9 u( E4 B: v) F9 R, I* _& j( i0 b2 M* i4 }2 J& W* ^9 C. E
      「看,还不是个装清高的骚货」「我就说,她这种女人,私底下不知道被多
    / y/ @  ]  g+ m. f少男人睡过。」「唉~要在我那个年代,早就抓去浸猪笼了」我和妈妈并肩走进
    + V: b. B: x$ y! p8 z0 z) w) B小区,听到一群老太婆的议论。抬头,看了看妈妈,她眼角发红,肩膀也抖个不
    ! \9 x& e" S. m停,想到之前母亲听到我要到她住地时的犹豫和不安,我突然一下感觉明白了什
    5 M7 U, o$ U2 E$ P$ o( x么,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长舌妇。更为母亲,为了答应我的愿望,甘愿这样在儿1 p1 w7 S- Z; e1 B
    子面前遭人羞辱,感到一阵心痛。
    1 Y/ I" U. M: a# N% @! G" |6 l6 ^, z8 E, y' K
      那群长舌妇就像卡壳的电影一样,突然就没了声音。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3 v# s+ m8 x4 |' y4 `
    们之外,还能做些什么。幸好这时候,母亲在一边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胳膊,是那
    ; b* A! L$ t' K% R么无助。我「哼哼」着,从她们身边走过。
    * \# A, m6 ~( M$ Q: k6 J, V4 {, M2 w, k" O7 Z  j* K
      这是我自从和母亲分开居住以来,第一次走进母亲的住地。只有40多个平8 ?8 t. I$ s! D) ^$ N
    米的小房子,里面被母亲收拾的干干净净。只是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套洗漱用具,  B% w5 o1 L3 I* I% C
    一条毛巾;卧室的床上,也只有一套被子和枕头。我不禁纳闷,难道这些年,母- p) k: c2 c1 h) U; `
    亲还是独身一人吗?5 ~# A+ G  ?) ~& E) Z% e4 F

    ! T6 C& H* G' l9 [ 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母亲,为了给我做饭,那一套职业小西服也没有换下,匆
    7 x% d$ h" @4 k1 K; n# q8 _: `匆套上了围裙就进了厨房。我不禁开口问道:「妈,那些老女人——」话没问完,& o4 N7 t" c5 z, `7 t
    就被母亲突然抖动的双肩给噎下去。6 ?9 \- H* S. ~4 ?8 W, u  `# `& R
    % D0 L" b# n9 J1 }2 |& |4 U8 Q
     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连忙走进厨房,看到她低着头,双肩抖个不停,我突
    , |1 o* h# C& x' c* A5 }1 K; B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在不经意间,伤害了这个外表看似坚强,却脆弱易碎的女人。: ~4 k4 {$ r$ K: B- }: ]
    我荒废掉的青春里没有和女生过多的交集,看着独自垂泪的妈妈,突然有些手足& C* Q0 R8 h. Y3 G8 C# R
    无措。想起她小时候抱着我、安慰我的样子,我默默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双肩。
    6 @( X% y0 ~1 N
    " i4 \. M/ T# q  a! o0 U4 _0 | 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触碰到她的时候,浑身一抖。但是不一会就软了下来,往
    - F3 E1 }/ Q6 Y! O6 J: H6 y后靠在我的身上。彼此紧贴的身体,让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软的腰肢。我紧紧了紧* N5 R$ Q' |% y: L
    胳膊,让她更容易地依靠着我。
    . A1 D6 Z+ ^' E% i- r$ ~
    3 j* s* q  S( s  沉默,持续的沉默。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软了下来。鼻中闻着母亲发间那淡
    9 X4 T/ H" o! m; Q淡的清香,一阵迷醉。突然我发现我自己的胳膊,竟然搭在她的胸前,但是却感
    4 k* J5 y( R' {8 I9 @% D觉那职业小西装下的胸脯,硬硬的。完全没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时,想象中的/ ]+ r! |0 k# j3 }
    柔软。我不禁为我自己在这种时候也能异想天开,而感到一阵无语。连忙讪讪地
    ! f  Z4 E( C- U+ \  j" l4 V0 i7 V7 a- l把手给缩了回来。  o8 [4 F, n1 @% G5 w% B; ~
    1 Y# j* q! p1 E  k1 B# z$ \
      母亲也直起了身子「别听她们胡说,寡妇门前是非多啊!」母亲轻轻地说着,4 G* I8 W6 x* }. q1 p# m
    不知是说给我听,还是在安慰自己。$ l: l  T7 D' e- X

    : y; }; E- F: [, B; a' O: S6 E& c! y 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,讪讪地走出了厨房。「妈,你卧室怎么也不
    ; i) V  V+ E; O( u- D4 c6 Z$ Q收拾一下?」看着,卧室的床上那几件,估计才收进屋的内衣,一阵脸红的我问5 z5 L  ^# Y; S! {! K$ s8 C
    道。听到我的话,母亲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,一把抓住那几件传统的白色棉质内- x# z8 D& G9 F3 T
    裤,急急地塞进了一边的衣柜里。4 y; T* ~9 x! C8 b9 J, }' }/ B( U# {

    : A5 \" }4 e) g0 z1 o; o  那只是几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,上面用一些蕾丝和绳子做着基本的装饰。% R3 c% L/ I0 S6 n& A' X
    但是这几件传统的内裤,却像烙铁一样烙进了我的脑海中。一种异样的刺激,让
    4 h+ A$ q  Q" Q8 W7 N我面红耳赤,呼吸都有些急促了。
    . b/ |3 q; W# b6 U+ t9 @1 w9 l: U6 N& l; k
      「你也是个大男人了,怎么能盯着女人的内衣看。」母亲的脸红红的,不知6 ?& W7 z6 ~7 w9 w
    道是因为才哭过,还是不好意思。让我看得一阵阵眩晕。我想为自己辩解几句,
    - Q" a: S7 N; L: P+ p却发现说不出话来。只得讪讪地坐到一边,问道「妈,什么时候吃饭?」「马上
    & Q1 z, A+ U# c! M就好!」母亲又在卧室扫视一圈,确定没什么「不雅」之物,才走进厨房。
    ) l& J# g" U$ N- u; g* ~# H
    # ~5 ~( O. q" ]7 i  长时间没有吃到母亲亲手烧的菜肴,感觉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头。「慢3 Y2 k! m) h( l5 G) N
    点吃,没人和你抢。」妈妈看到我的吃相,笑道。「其实,我一直是一个人住,: x/ h( q0 `- D' l6 |  h* s9 K
    所以衣服收进来也没怎么叠放」母亲轻轻地说道。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释内衣没叠. c+ C7 ~5 o0 R: t& F; g
    的秘密,还是申诉自己被那群长舌妇诋毁的清白。3 E; {! x& h3 W  P0 O! O5 i$ t
    " E8 u) [9 ~# j) W0 A
      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松,或许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朝三暮四的
      ]/ F: U! T5 k女人吧。虽然我知道母亲是个贤贞的女子,但是听到她自己这么解释,也不免松
    2 R# M/ v" {' j$ h了一口气。
    % Q: H/ s, z1 k  C, q! w# `$ _* C. J6 V, e
      母亲自三年前搬至此地,一直没有再谈婚论嫁,怪不得会遭到那些长舌妇的
    * t# J' l& J, A# @$ _6 a( d) S诋毁,她却一直隐忍。我好像看到了母亲早出晚归时被人指指点点,心中有些自; _7 e+ b( X7 K$ {: x
    责,又有身为人子不能照顾好母亲的愧疚。
    % N- ~/ k2 p! {8 q/ c/ e" ^0 w5 G1 R/ o1 X5 |3 a
      饭后,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,我主动帮母亲收拾了碗筷,然后就想匆匆逃离,
    ; h* ]1 e9 g$ F; e$ R我发现我有点怕看到母亲那无助的眼神。「能不能再陪我会?」身后母亲低低地说
    3 r/ j2 ]/ N+ b% @7 f0 {$ O道。「恩?」「我有点怕这个寂寞的房间……喔,你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。」
    0 w5 A$ p% F+ b, M# p5 q1 n) f! S. i4 ~) c
      我突然感到母亲是那样的无助,想着白天那些长舌妇对她的诋毁,我怎么还* ~7 C/ e# S* T/ T+ [, b: Q
    能一走了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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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TA的每日心情
    無聊
    2024-7-23 10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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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LV.Master]伴壇終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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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沙發
    發表於 2012-3-30 13:04:06 |只看該作者
    我怎么还
    ' P% `, `3 U' q3 G: ?5 z. _2 w% p6 |! s7 l9 U- R& z能一走了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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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021-12-10 10: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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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LV.6]常住居民I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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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發表於 2013-1-21 10:14:00 |只看該作者
    看着不错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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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021-11-26 20:4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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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LV.10]以壇為家II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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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發表於 2020-9-7 14:20:15 |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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