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金錢
- 755
- 威望
- 2068
- 貢獻值
- 613
- 推廣值
- 0
- 性別
- 保密
- 在線時間
- 252 小時
- 最後登錄
- 2025-12-5
- 主題
- 70
- 精華
- 0
- 閱讀權限
- 70
- 註冊時間
- 2011-12-31
- 帖子
- 91
 
TA的每日心情 | 慵懶 2025-11-24 19:47 |
|---|
簽到天數: 1187 天 [LV.10]以壇為家III - 推廣值
- 0
- 貢獻值
- 613
- 金錢
- 755
- 威望
- 2068
- 主題
- 70
|
“你……为什么……能接受她?”她问道,“我是说……惠蓉。你明明知道……她就是个烂货,是个……出了名的‘公共厕所’……你这样的男人……要什么样的干净姑娘没有……为什么……会要她这么一个被无数根鸡巴,操过了几千几万遍的破鞋?”! r* V! W9 L3 \
. |/ y3 r7 ^( _- C
出乎意料,这个问题直接、尖锐,不带丝毫的修饰。$ m% j! h; n0 [; M
0 N! j4 I) Y/ F/ U8 j3 C( s我沉默了片刻。我能感觉到,耳机里惠蓉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秒。
, E2 ]$ W+ a6 A% R. k. _
J2 x5 D+ M% Y; y( Q8 P7 ]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,看着天花板上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微弱光晕,我用疲惫却异常平静的声音,缓缓开始了回答:
& L7 b, C H W+ k( _& h3 o
- O! z0 O* B2 X# l( m0 E: ?“一开始当然接受不了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很慢,但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,“当我第一次,知道她的那些过去……知道她在我面前扮演着贤妻,背地里却跟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……我感觉天都塌了。有那么一刻,我真的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,真的,或者至少,我要跟她离婚,让她滚得越远越好。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,最蠢、最绿的傻逼。”
" I1 [2 ~7 G/ e7 L
$ S6 j4 U& ^! o9 d( T“但是……”我顿了顿,回忆起了那段艰难的时光,“后来,我慢慢想明白了。那个会在外面跟一群男人鬼混,浪得像个婊子的惠蓉;和那个因为我加班就给我炖一整晚鸡汤,会记得我所有喜好,会在我生病时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个没完的惠蓉……她们...不是两个人。”
) ?3 C* [' J4 N G7 B1 A7 S3 N/ y% ]" v
“她们是一个人,一个完整的、活生生的人。她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天使,也住着一个魔鬼。她的欲望,和她的爱,都是真实的东西。我如果只想要她的爱,却不肯接受她的欲望,那只能说明,我爱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她,而不是……真正的惠蓉。”
! ]. s" f6 G4 r) M# e
b& [ S/ J* q“所以,后来我就想通了。我爱的就是这个完整的、既是天使也是魔鬼的、又骚又贱的温柔女人。我爱她的全部。所以,我接受她的全部。这不是什么‘包容’,也不是什么‘大度’。这只是……我爱一个人的方式而已。”
! [2 a: T' l0 F9 }; y' k; P( `
. d0 x: w' Z+ V( b' z我说完了。这是我有生以来,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剖析我自己对于惠蓉的感情。
) {# k! G: D- v0 I
2 D8 j0 ^& O8 I& L黑暗中,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只有我们四个人,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吸,在房间里交织。
f/ r6 U3 Q6 H9 b3 Z8 i. e5 g) m2 B' y W9 x' ~
“那……小的那个呢?又算怎么回事?”过了许久,冯慧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,“可儿……那个小丫头……是一个你们俩共同的附带性玩具?还是说……是你满足了你老婆,你老婆再赏给你的一个……消遣玩意儿?”
5 ~' T a2 Z% G3 P, s* ?8 t9 l! Q: p1 _# A3 E! k6 S% D
她的话依旧刻薄。我能清晰地听到,耳机里,可儿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微弱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。
' r6 L1 j4 o$ r7 T6 v
/ ]! G8 o" `5 x( u# A我的笑声很轻,但充满了温柔。9 l; S0 ]! ^0 e) d" f: J, e
8 X% m( @% F6 X8 E+ j9 ~在我还没出现以前,在遥远的大学时代,冯慧兰就是惠蓉和可儿的保护者了,她是什么心思,我也大概能揣摩一点。
1 R2 K! b0 _- c/ r7 ]
) a7 K+ a# K$ [“她不是玩具,也不是玩意儿。”我慢慢地说道,“她更像……一只浑身是伤的,淋湿了的流浪猫。”
4 f* b, D' v; _! D
, {, j8 Z+ l. p8 I, J7 v" @# \“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她说很开心我没有和惠容分开,但她说话的时候,就躲在惠蓉的身后,看着我的眼神,充满了恐惧、讨好和……渴望。我后来才知道,她被之前的感情伤得很深。她被人骗过,被人玩弄过,被人抛弃过。她唯一相信的人,可能就是惠蓉。但她又比任何人都更渴望,能有一个家,有一个能让她安心睡觉,不用担心第二天醒来,身边的人就会消失的地方。”. \' Q. h5 ~% C L
8 n8 _' \3 U& ^“她需要一个家,而我们家恰好有三个人的位置。惠蓉需要一个能跟她一起疯,一起闹,能让她倾诉,能让她当成亲人一样去疼爱的可儿。而我呢,也需要一个能让我去保护,去宠爱,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被毫无保留地崇拜和依赖着的‘妹妹’。她填补了我们这个家,最后的一块拼图。”
" v8 N. ^5 A* D: e/ _
6 p. g, d7 d( [- C g7 `+ B/ L1 m“所以,她是我们的家人。就这么简单。至于……我跟她上床,惠蓉跟她磨豆腐,甚至我们三个人一起上床……那对我们这个家来说,就跟……就跟今天晚上吃什么饭一样,是一件很普通也很正常,能让所有人都感到开心的……日常活动而已,反正我们也没碍着谁。”$ }+ U( a# J4 Z
1 p6 v. G+ z: t3 } d我说完这段话,自己都觉得有点肉麻,甚至臭屁的说,有点伟大。
$ V5 Q H) p0 i$ y7 h, r5 z T8 o
/ j% M9 V b7 v5 M. k/ ?( B7 J我的脸上有些发烫。( B4 ?, k5 U* q9 Y/ Y
( U/ \' V9 E y; o7 t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,就是每当这种时候,总会不自觉地用一些垃圾话来掩饰自己的害羞。3 d3 b" u' I) j
: \) B, n1 Z$ b# ?' t
“而且……”我清了清嗓子,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轻佻语气补充道,“说句实在的,她那对奶子,你也知道,那么大,那么好操,能在家里每天玩,这简直就是……净化人类心灵的公共事业。谁会拒绝啊?对不对?”9 c. ~& J5 |# s/ _0 e+ O5 D
( ?4 i( A5 g3 ^$ w. w% N" }
我本以为这句突如其来的黄段子会让气氛变得尴尬。1 C$ N) Z! B; i1 F7 m5 C
1 L$ K5 L7 d( v/ G( c没想到,瘫在地上的冯慧兰,在沉默了几秒后,忽然爆发出了一阵低沉又爽朗的大笑!
2 w( K, v z$ w4 B5 i$ _
N. Y7 N& }6 S7 E0 f( R“咯咯咯……哈哈哈哈!”; i7 F8 p! J' q, n# U7 O) _' ^# A
8 x+ H4 P) v8 x笑声清脆、干净,充满了勃勃生机,与她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- H, p1 E q/ H4 |7 T+ }8 Z- s2 x% y* R; T
“公共事业?”她笑够了,才用一种同样下流的、带着浓重调侃意味的语气回敬道,“那照你这么说,我刚才让你狠狠地爆了我这个光荣的人民警察的屁眼,这是不是,也算一种……特殊的‘警民合作’,或者说……‘拥政爱民’的典范啊?”
1 m: r& z) F3 }, Y- e4 f6 }- O1 [( h7 \) @. B) x# [
我了个操,这个女人……竟然……能面不改色地,把黄段子接得这么流畅?/ i# ~. b$ V5 F5 L5 z O8 b1 k$ R
* ^3 p7 M1 r/ b
没等我反应过来,她那玩味的、八卦的、第三个问题,就紧接着来了。
. M' c3 w5 D$ B4 m
( i6 k: \" o$ O“最后一个问题……”她说,“惠蓉那个骚货……当年,是不是因为,在某个偶然的场合,发现了你的鸡巴……比她玩过的那些傻屌还要大,还要能干……所以才一门心思地要嫁给你这个老实巴交的‘潜力股’?”! Q* _! f) D0 |4 W( [" O9 s
- J C" b3 l% Y' M) y; y我笑了,这次是发自内心的、释然的笑。, H0 N/ I, n/ f. ?% U$ B
8 Z" w% C$ o7 A" g5 Y5 \5 P“这个问题……或许,你应该亲自去问问惠蓉。”0 i$ K5 Z0 j+ V' I+ ^4 Y- c, j# J
( q& Q* _% U( Y$ I“不过,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版本。我当初娶她,只是因为,我爱她。爱她笑,爱她闹,爱她躺在我怀里,跟我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。我爱的是她这个人。”1 b6 _; E! y! | J' q. [* }
+ k5 n+ b1 a- F. i“至于……我这根东西……”我顿了顿,用一种温柔的,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,轻声说道,“那只能算是……我们交往以后,她发现的一个,让她喜出望外的……惊喜礼物吧。”+ w2 n, U+ _6 h% A7 h8 W
% G, z; ^; ~) y8 x8 u
我说完了。
H/ [) n8 A/ O" X) v3 L
. A0 \# ]8 Z/ g# }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寂静。耳机里,惠蓉和可儿那安靜的呼吸声,成了唯一的声响。& |. L0 R2 T M3 Y+ i2 j) n1 Y
5 i/ C2 |8 ?2 I( T1 A* M% t我仰面躺着,看不到身边冯慧兰的表情。我不知道,她对于我这番充满了对我的妻子和情人爱恋的回答,是满意,是不屑,还是觉得可笑。
1 ?0 Z; [# q( Q* _
' N- D# H/ N( k" M* `我等了很久。
* Q/ b q0 H0 @
( P) J' M0 H3 g I: t最终,我只听到了一声,从她鼻腔里发出的、极其轻微的、充满了不置可否的意味的——6 u+ C6 I. u. L& B
" p% j- W7 w2 k1 |冷哼。
! y& X: M# f8 m- p- J: V1 C* Z8 _2 i: ?3 p, ^) {) _
|
|